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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帶着枯草葉混合着薔薇木氣味的羊皮紙工工整整的擺放在蘇烈心愛的那張舊餐桌上,上面用娟秀的蠅頭小字細密的寫了一大段漂亮的文字,構成文字的墨水在旁邊壁爐火光的映照下,帶着淡淡的油脂光澤。從這些字跡來看,能寫出這樣文字的人,一定是受過良好教育的大戶人家的小姐之類的人物,唯一令喬森感到可惜的是....這些文字自己一個字都看不懂。
並不是無法理解文字的意思,只要在這個競技場裏面的話,他們可以脫離文字的意思直接就可以理解文字索要表達的信息,這一點雖然很便利但...喬森卻也因此失去了學習一門新語言的樂趣。
“至喬森先生,我會於黃昏時分與你相約在茶紅色的小屋。薇薇安-丹敬上”
茶紅色小屋,是距離自己房間大約三分鐘路程的一間專門提供給挑戰者們爲了更爲“公平公正”的“遊戲”用的中立房間,與之類似的“中立遊戲室”在這附近還有三間,每間都有着自己的主題特色。此前赤煙已經帶他去看過了,是一個說不清楚風格的類中世紀風格小屋,裏面裝飾着大量的薄紗製品,有一種淡淡的阿拉伯氣息。
首先是那個奇怪的中國風紅毛鬼老大爺,然後又是神祕的異國上流社會大小姐,如果不是轉過身就能看到還在那邊瘋狂搶食的衆人的話,喬森還以爲自己是不是突然成了什麼美式英雄復仇大片的主人公了。
哦,不對....自己現在的狀況看起來其實也差不了多少,非要說的話唯二的區別可能是自己是一頭黑髮和....人家是抱得美人歸,而自己是莫名其妙認了兩個女兒,一個還只是嬰兒,另一個正直青春期,都是最麻煩的年齡。
“所以,這就是我來到這個階層之後的第一場戰鬥了?”喬森有點意興闌珊的看着手裏那張看起來已經被塗改刮擦重複使用了很多次的老羊皮卷。
無論如何,有錢人家的大小姐有必要在這種本應被當做是“明信片”一樣的地方用這麼偷工減料的東西麼。這個味道他最熟悉不過了。
枯草葉,不,應該說是把百草灰之類的東西特意研磨之後混合香木木料製成的類似於塗改液一樣的東西吧。如果是正統的貴族的話,理論上每一封信都會替換成一張全新的羊皮紙纔對,這並不是什麼條件允不允許的問題而是...類似於貴族們最爲看重的管護他們“社會聲譽”的東西,雖然聽起來很可笑但...他們確實就是這麼做的。
也就是說...現在向自己發起挑戰,哦應該說是“遊戲”的這位大小姐,看起來目前的生活狀況應該不怎麼理想的樣子,不然的話她絕對不會在這種關乎自己聲譽的小細節上這麼的“不拘小節”纔對。至少,理論上她周遭如果有“僕人”的話,應該不可能需要她這麼不辭辛苦的反反覆覆擦拭紙張,乃至於還在上面留下了屬於她獨有的那些指甲油的殘留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