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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啊,沒什麼事啊?”
“你不如幫我解釋一下?”喬森說着把手裏那把精美的匕首丟了過去,蘇烈略顯笨拙的伸出了手,卻撲了個空沒能接住,匕首落到了一旁的器皿裏,濺起了一片乳黃色的水花,待到他再拿出來時,上面已經沾滿了粘稠的麪糊。
...很好,人家前腳才讓我好好收起來等她再來複仇把這東西拿回去的,現在剛拿到家就給人家糟蹋了。喬森有種感覺,蘇烈這貨絕對是故意失誤不接住匕首的,因爲在匕首掉進那盆麪糊裏面的時候比起蘇烈那一臉無所謂的態度,一旁赤煙的反應很明顯要驚恐的多了。
“我的小麪包!”好吧,他是在心疼麪糊,又是自己自作多情了.....這個糟老頭已經完美的融入到自己周遭這羣烏合之衆裏去了,這麼看起來的話作爲這羣人裏目前唯一看起來節操尚存的人士,喬森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孤寂感。就好比說,出你以外你周遭的所有人一夜之間都變成茹毛飲血絲毫不知禮義廉恥爲何物的原始人一般。
不,不是原始人,不算上艾爾拉和至今爲止依舊僅限於對喬森一人單方面的一言不發的蜜,另喬森感覺頭大的主要元兇就是蘇烈和海拉那爾,而現在這個叫做赤煙的老頭子的到來,似乎將這個讓他“傷腦筋”的小團體又擴大到了三個人的樣子。
不過,現在可不是在這裏糾結這種小團體問題的時候。
“說說看吧,這匕首是怎麼回事?爲什麼薇薇安會把這個匕首給我,這把目前看起來她身上僅有的還算是“好東西”的匕首?”
“其實就是,你參加遊戲的時候忘記下籌碼了,所以我們就替你隨便選了個籌碼而已。”蘇烈慢悠悠的在一張不知又是從哪裏搞來的嶄新的藤椅上靠坐了下來。用一塊柔軟的廚房布沾了一些不知名的液體,開始在那耐心的擦拭起了那把被搞得一身麪糊完全看不清真容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