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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倫斯特姐姐,我想,我們應該算得上是同時到達的,所以爲什麼...我是說,爲什麼我們不能坐下來心情平和的把問題搞定,一定要弄得這麼刀劍相向呢?畢竟大家都是一家人嘛。”正常情況下,看到美麗的女士自己的第一反應應該是彬彬有禮的對對方示好之後,再舉着酒杯在音樂與美食還有無數欣然共舞的男男女女簇擁之下,與對方在朦朧月色的照耀之下在空無一人的陽臺上暢所欲言歡歌笑語的。
哦,前提是這個人並不是你同父異母的姐妹,也不是什麼被譽爲“繼承了某某某夫人意志的,鐵刺玫瑰一般的女人”。
總之,面前這個嘴角掛着殘忍笑容對着自己惡毒的笑着的女人,巴德里無論如何也不希望承認自己與她之間存在着血緣關係。
據說她曾經將自己的第二任未婚夫用頭紗絞死在河岸邊的木橋下,就在兩個人的訂婚儀式當天,原因只是因爲,這個未婚夫沒有在見到她的第一時間對她行禮,只是對她點頭微笑了一下而已。
也有傳說她曾經被指控過刻意謀害了她那失蹤的第一任和第三任未婚夫,有家僕曾經看到過她與幾個被通緝的殺人犯於午夜時分在某座廢棄的鐘樓裏私會過,在那之後,再也沒有人見到過這些殺人犯的蹤跡。
簡單地說,在巴德里看來,這就是個在腦門上釘上了“生人勿近”四個大字的僅限於性別上可以被歸類在女性範圍之內的,自己絕對要對她敬而遠之的危險生物。
“你在害怕什麼,巴德里?我只是想詢問一下,你這兩個神祕的朋友是何方人士而已?”貝倫斯特饒有興致的看了看木法諾身旁一言不發的端詳了自己許久的黑髮男子,還有那個緊靠在他懷裏,被厚實的髒斗篷包裹的嚴嚴實實的那個“孩子”。
“這髮色看起來,似乎是沙漠之民的髮色,但是他的膚色卻是與沙漠之民們相去甚遠的白色,但是這個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