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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爾塔的心正在滴血。
準確的說,他現在是出於一種敢怒而不敢言的狀態,因爲他很確定自己是打不過眼前這個正撅着屁股在廚房裏帶了一個早上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忙活些什麼事情的男人的。3
但...這並不妨礙他在腦子裏把眼前的這個男人拉出去暴揍個七八次然後再丟回房間裏面壁思過就是了。
好吧,他不得不承認,上述這一切想法聽起來都非常非常的幼稚,饒是以他這個幼稚而又輕浮的紈絝子弟的形象來看,也不免讓人覺得幼稚的有點像是在演戲了。
如果可以的話,他當然也不想這麼幼稚,只是眼前這個人在做的事情,已經他熱鬧他人的方式讓巴德里不由得必須用這麼幼稚的方式來對他進行“反抗”。
這位喬森先生似乎是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剛纔對他說的話的意思,以及那塊手帕裏所包裹着的東西的珍貴之處,全然不顧他的感受,就這麼隨隨便便的把那些珍貴的糖果全部丟進了鍋子裏煮成了一鍋粘稠的漿糊。而且見他臉上的表情,似乎還對這個成果不怎麼滿意的樣子,一直在那皺着眉頭端詳着鍋子裏的漿糊,不時地用那把髒兮兮的大勺子伸進去攪動。
遠遠望過去,那把勺子上不知什麼時候起已經凝結上了厚厚的一層糖殼了。
“喬森先生,這些事....”不等巴德里多做解釋,喬森已經一把將他手裏的東西拿了過去“又是這個?...額,好吧,聊勝於無...”說着又將手裏的糖果盡數丟了進去。
“....喬森先生,我可以好奇一下,您到底在做什麼事情嗎?”巴德里努力壓制住了升騰到胸口的怒氣,擠出一抹微笑,彬彬有禮的對喬森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