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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班納他自己都不打算放棄不是麼”看着勉勵前進中的班納,喬森微微一笑,隨即示意倫德班瑞爾兩人回過來“連他都知道,現在應該是竭盡全力,逼自己一把的時候了,你們幾個身爲哥哥的,難道打算被一個弟弟比過去麼?”
“...喬森先生”班德拉擺開了喬森輕撫過來的手“你真的覺得,讓班納在這裏像個傻子一樣埋頭訓練個十幾天時間,就能在比試當天創造什麼奇蹟,讓我們幾個人逆轉局勢打敗那些傢伙,然後如願以償的留在這裏麼。”
“爲什麼不能,你們甚至都還未曾嘗試過,又怎麼知道這些事情是不可能完成的呢?”能說出這麼喪氣的話語,看得出來這位班德拉同學在此之前恐怕...已經被打擊了不是一次兩次了吧...說實話,對於這種比自己還喪氣的人,喬森並沒有把握保證自己可以讓他光靠着“嘴遁”就能從負面情緒中走出來。他的主業是骨科,不是心理科,更不是青少年心理健康輔導老師,所以就算想出手,也只能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的狀態。
“低潮期啊...而且看起來,這個低潮期恐怕已經持續了相當一段時間了...讓我想想看這種時候...說起來當初我自己是怎麼走出低潮期來着?”嗯...這麼說來,當初自己陷入低潮期的時候,雖然不像班德拉那樣,無時無刻都在向四周散發着“怎麼樣都好,反正已經是這個讓人絕望的樣子了”的狀態,但是如果僅限於“自閉”程度的話,與他相比自己可以說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而那時,讓自己從低潮期裏解脫出來的方法是....厲欣?
是了,那時候,正處於重度自閉狀態的自己可以說完全是被神經大條的厲欣硬生生從那個龜縮着的“小房間”里拉出來的,她依靠着那近乎白癡一樣的爽朗大笑和笨拙的“小聰明”,將自己原本應當留給“負能量”的內心空間完全沾滿了,幾乎沒有給自己留下哪怕一絲一毫用來“心情低落”的時間。
每一天都會笑着把垮在牀上不願出門的自己從被窩裏拉出來,然後在蘇烈那“快看,傻瓜情侶檔又出現了”的表情中,被拖拽着走上去學校的路。每節課下課都能在門外看到那個圓圓的小臉蛋,她會“恬不知恥”的向周圍的人打聽與自己有關的事情。就算被幾個女生冠以“隔壁系的神經病花癡妹”這種難聽的稱號,也沒有半點沮喪,直到...直到最後,就連那幾個私底下詆譭她的女生都被她這“傻瓜”屬性打到,最後莫名其妙和她成爲了好閨蜜爲止。
啊...也不知道厲欣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想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