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輔導員說，去年是他主動提起要去的，怎麼到了關鍵時刻，突然反悔。
王初暖不明白，江媽媽和輔導員也不明白。
王初暖還在想着江林爲何會如此，沒有注意到裏面的談話已經結束。
江媽媽叫了她兩聲，她才收回思緒，
“小暖，你怎麼在這兒？來找老師的？”
王初暖搖頭道：“不是的，我剛下課，看到您過來，就想過來打個招呼，結果沒追上，所以就在這兒等着了。”
兩人相視一笑，江媽媽走路確實很快，可能是以前職場養成的雷厲風行的習慣，走路速度至今還沒降下去。
頓了頓，王初暖又道：“江媽媽，江林出國的事，是怎麼回事呀？”
江媽媽搖了搖頭，也是滿眼疑惑，
“我也不知道，以前規劃的是高中畢業就出國。但他偏要在國內上大學，說是川清大學有交換生的名額，是他一直想去的那所國外名校，可以那時候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