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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她去吧。”莊奕扯了扯嘴角,“任何手術都是有風險的,何況是這種臨牀試驗,薛珈言當初簽訂了同意書,就表明他清楚風險和後果,這是他作爲一個成年人做出的選擇。就算真的……不幸,家屬的心情可以理解,但道理不是這麼講的。”
“問題是,不是所有人都講理。”岑寂凝眉說,“她媽上午和病房樓外面那些記者胡說八道,錄像傳到網上去了,搞得很不好聽。”
薛珈言父母記恨尋聿明和莊奕幫助方不渝,剝奪了他們對薛珈言的監護權,這次逮住機會,自然趁機發泄不滿,向社會哭訴他們的“遭遇”。
莊奕一清二楚,陳霖霖的顧慮正是他的擔憂,若是薛珈言能醒一切好說,可他也不能將全部希望寄託在不確定的事上,如果真有萬一,他們也得提早想好應對之策。
恰在此時,手機“嗡嗡”響了兩聲,莊奕拿起一看,轉身去了樓梯間。
他一通電話打了半個多小時,回來時,大門剛好打開,率先出來的是兩個穿制服的工作人員,尋聿明失魂落魄地跟着他們,視線模模糊糊沒有焦點,神情也委頓不堪,像一片隨風飄落的枯葉,看着讓人揪心。
莊奕和那位寸頭調查員握握手,與他走到一旁,道:“我是這個研究項目的投資人,準確地說,這個項目其實屬於我個人。如果有什麼問題,您可以跟我談。”
“這個項目屬於你?”調查員的面孔很是剛毅,他似乎沒想到,這麼受重視又可能獲獎的一個項目,會是個人所有。
莊奕笑了笑,“當時經費正好不足,我也是機緣巧合纔買下來的。”
“可是據我們所知,這個項目的專利權屬於一家公司。”當時他們整理資料,發現這一點時都有點驚訝,通常來說,類似研究都屬於國家,也只有國家纔有那麼大的財力持續投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