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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進房間,許織夏也跟着進了他的房間。
紀淮周在那個年紀身高就超過了一米八,但五歲的許織夏只有一米左右高,追在他後面跟條小尾巴似的,畫面喜感又可愛。
周清梧看得笑起來:“寶寶的房間就在哥哥隔壁,想在哥哥這裏先玩會兒嗎?”
目光所及是牀下敞開的黑色行李箱,少年的衣物收在裏面。
周清梧笑意僵住,一抹疑惑浮上眼底。
見紀淮周走出陽臺,周清梧安頓許織夏坐到沙發,自己跟出去,瞧見他在陽臺低頭坐着。
自從抱着母親周故棠的骨灰盒回到杭市,留宿此處的這段日子,他一直都很沉默,喫飯時沉默,獨處時更沉默,總是黑燈瞎火也這樣自己坐在陽臺,垂着腦袋,長久長久地待着,什麼都不做。
哪怕在母親的葬禮上,他都是冷漠寡言,老話裏管這叫丟了魂。
周故棠是病逝,漫長救治下永遠解脫,也算是一種安樂。因此紀淮周和周清梧都沒有猛烈的悲傷,這是種鈍刀子割肉的痛。
他一直自己悶着,周清梧怕他出心理問題,於是等四十九天守孝期過去,藉着領養許織夏,拜託他陪同去港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