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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和千尋像兩個極端,一個不顧一切爲了利益,一個不顧一切爲了情懷。
當晚結束後,沈家的司機過來接人,沈老太公不要送,和他們在餐廳門口告別。
但紀淮週上前去,替他拉開了後座門。
落座前,沈老太公回頭,今晚第一次和他搭話:“小友,幾時到徽州,再陪我聽戲?”
紀淮周胳膊肘懶洋洋倚到車門上:“還聽戲呢,您把人給我惹急了,我還不知道得哄到什麼時候。”
沈老太公笑:“我總得裝一裝,你不是不想你家姑娘曉得,你爲了她,把百樂門那套旗袍送我了?”
百樂門玻璃展櫃裏那套酒紅色旗袍,是周故棠再無機會上身的敬酒服。
旗袍於紀淮周而言,珍貴在唸想。
於沈老太公而言,珍貴在旗袍上失傳的盤扣,用的是他亡妻生前一直鑽研的古老手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