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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往事,劉夫人面露嘆惋:“他是江南人,二十多年前來到長安,靠祖傳的銀錢開了布莊,並向世代經商的劉家提親。”
劉夫人自嘲笑笑:“我與他說是夫妻,更像東家與賬房先生。”
施黛品出貓膩:“秦禮和不待在江南,爲什麼要帶着祖傳的家業來長安?”
劉夫人搖頭:“我曾問過他這個問題,秦禮和沒答。”
沉默片刻,似有猶豫,她低聲道:
“這件事,我很早就在懷疑。秦禮和自稱江南越州人,卻從沒帶我去過他越州的家宅。看他做派,不像養尊處優長大的少爺,粗鄙得很。”
他的來歷是否說了謊?爲什麼說謊?倘若秦禮和並非所謂的江南財主,他帶入長安的錢財又從何而來?
施黛垂下眼,混沌腦海裏,總算出現了一縷等待被抽絲剝繭的細線。
一個來歷不明的人,帶着一大筆錢。
這筆錢的由來,就很耐人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