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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着,是比尋常日子裏更爲暴戾殘忍的折磨。
江白硯記得,酒後的邪修曾生生剝下他鮫人形態的數枚鱗片,血肉模糊,疼得鑽心刺骨。
在幼年的很長一段時間裏, 江白硯對這種氣息心存恐懼。
如今倒是不怕了。
他親手斬殺邪修後, 行走於九州四海, 途經過不計其數的酒肆,也聽不少人提及, 酒可解憂。
江白硯想到的,永遠是邪修醉酒後雙目猩紅、五官扭曲的面貌。
他只覺得可笑。
酒或許能夠忘憂, 但歸根結底,是讓人喪失理智,不再清醒,淪爲慾念驅使的傀儡。
江白硯對此毫無興趣。
今日不知怎地,他竟參加了這場慶功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