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較之施黛, 江白硯高出許多。
兩人靠坐榻上,他甫一傾身,影子沉甸甸罩下來, 壓得人難以喘息。
這讓施黛生出古怪的錯覺, 只要一不留神, 她就會被江白硯吞噬入腹。
可聽江白硯的語氣, 分明有祈求的意味, 剝開偏執恣睢的外殼, 是他刻在骨子裏的自厭與憂惶。
既矛盾, 又渾然一體。
掌下的心臟一次次衝撞, 像只被她握於手中的鳥。
江白硯說,只能由她來剜。
即便知曉施黛或許另有所圖, 他還是將關乎生死的命門奉上,換取她的長留。
沒經歷過風花雪月,也不曾得過悉心的愛護,把性命交付予她,是江白硯表達極致愛意的方法。
“我纔不會做那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