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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起來合理,但黎棠總覺得哪裏不對勁。蔣樓很珍惜讀書的機會,在校外碰到地痞流氓都能躲則躲,儘量避免硬碰硬,會是多麼嚴重的打架鬥毆,才讓學校把年級前三的學生開除?
難道是因爲陳正陽……
冷不防想起這個遺忘多年的名字,黎棠不由得打了個寒噤。
他問:“是不是因爲和陳正陽打架?”
似是沒想到黎棠還記得當時的事,周東澤愣了一下:“是吧,陳正陽傷得很嚴重,當天蔣樓就被喊到教務處了。”
黎棠點頭。想必就是如此,校內鬥毆自然要比校外的更嚴重一些,哪怕明面上看是陳正陽播放音頻有錯在先,蔣樓只是“替天行道”。
當年的事情,黎棠已經大致釐清——無非是蔣樓錄下音頻,交給廣播站的人代爲播放,後來或許是打算重新錄,又或許是想改換時間,總之他意欲把音頻拿回來,結果被陳正陽先一步發現,出於報復心理,陳正陽繞過蔣樓,直接把音頻在全校公開。
蔣樓是何其有主見的人,怎麼能忍受掌控權被別人奪走,怎麼能忍受事情不按他的計劃進行?
回顧完整個過程,黎棠發現一旦跳出來,以旁觀的身份去審視整件事,就會發現並不複雜。雖然心緒還是翻湧,但至少不會像以前那樣發抖,嘔吐,甚至出現幻覺,聽到相關的詞彙就暈過去。
這可能就是心理醫生說的旁觀者清吧。等回到首都,不妨再去一趟門診,正好手頭的藥也快喫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