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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能責怪他?
見黎棠有聽進去自己說的話,蔣樓稍稍放下心,說:“那我們說第二件事,它不像第一件事可以往前追溯找到最初的因,它是由我一個人引起,我一個人造成的果。”
“是我把第一件事的結果錯怪到你頭上,蓄意報復,害你差點丟掉性命……所以你應該恨我,狠狠地揍我,而不是責怪自己。”
“在這件事裏,我是唯一的惡人。
蔣樓再一次重申,“你沒有錯。”
不得不承認,類似的理論從蔣樓口中說出來,就是比心理醫生說的讓人容易理解和接受。
也可能是先前的每一次面診,黎棠都沒有認真去聽。他固執地活在自己的世界裏,好像只有認定自己罪有應得,死有餘辜,才能讓備受煎熬的心得到片刻的喘息,才覺得自己沒有壞到無藥可救。
而就算是心理醫生,也會爲了迫使他面對,特意強調他在處理事件時的失誤,而不會簡單粗暴地把他形容成完全無辜的受害者。
但蔣樓會,蔣樓會爲了幫他卸下心理負擔,站在旁觀者的角度理智剖析,哪怕蔣樓自己就是“第一件事”的受害者,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卻揹負了全部的結果。
只爲他不那麼痛,只爲他不再自我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