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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個評價應當是十分中肯。
趙宗站在陳牧旁邊,揹着手,感慨一聲道:“我們這些練武的,磨損氣血,縱使不與人爭鬥,也總會積累些陳年暗傷,到了年老,壓抑不住,便發作起來……”
一邊說着,一邊略有些不捨的撫摸了一下那張桌子,在這九條裏城衛司沒有人資歷比他更老,包括差司閔保義,若不是身體狀態每況愈下,已經幾乎不能與人爭鬥,他也是不捨得辭去差頭的位子,現如今能暫時保留差頭的身份,留在城衛司做教習把頭,對他來說也還算是個滿意的結果了。
本來是打算與任巖這位後起之秀接觸一番,提前賣個人情,待幾年後卸職時,能依着點情面保留一些權勢,結果陳牧的出現卻出乎所有人的預料。
而在從王供等人口中得知,陳牧是由上面的總差司許紅玉親自提點的,趙宗立刻就息了所有心思,同時也恍然於,閔保義會和陳牧忽然間稱兄道弟。
“這磨皮練肉的淬體之法,也有損於身體?”
陳牧聽着趙宗的話,若有所思的問道。
趙宗笑了笑,道:“是啊,無論磨皮還是練肉之法,都是以各種方式淬鍊身體,加以藥散輔佐,自然是有損於身,既想練武又想長壽,世上哪有那麼好的事情,我如今每日腰背如針刺痛,便是年輕時練功用的磨皮法過於注重效果,對身體內損很大,可有些時候難免身不由己,能有的練,便不錯了,有多少人想習武,還沒有門路。”
陳牧聽着趙宗的話,便想到了許紅玉給他的金玉磨皮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