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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清楚,只要拖延拖延小荷那邊就能弄出一份文書來,實在不行就是模仿許紅玉的筆跡都沒問題,畢竟許紅玉直接承認即可,甚至現在總司可能就有一份這樣的文書。
因此他更多的依然還是恐嚇,只要能從陳牧的話語中揪出一點破綻,那就立刻能成爲證據,扣一個僞造官文的罪名下去,就能合理的將陳牧直接定罪了。
“張大人不是從總司來的嗎?”
陳牧對小荷代許紅玉下令的所有流程都心知肚明,對於張恆更沒什麼懼怕,自然不可能在張恆的一恐二嚇之下,就露出什麼破綻,此時只平靜的反問一句:“若是大人從總司來,那應當在總司有查到令行文書纔是。”
張恆聞言,頓時臉色陰冷的上下打量了陳牧一眼。
他的確不是從總司來的,而是從內城直接下來,過來就是爲了拿回那批貨,順便將陳牧直接扣回去,只要扣進牢裏關個兩天,將人廢掉很容易,要是能抓住陳牧的破綻,或者陳牧試圖反抗就地格殺,那更好不過,連理由都充分了。
實際上若不是外城區都司嚴廣發話,要求何家不得在城衛司亂來,他早就隨便捏個理由將陳牧就地格殺了。
主要是嚴廣的話不能置之不理,畢竟其人不但是外城區都司,更是薛家的人,他發的話很可能還有城主薛懷空的意思,在瑜城還是沒人敢違背的。
何家縱然可以在整個南城區亂來,將南城區掀個底朝天,但不能在城衛司亂殺一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