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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察覺到後方有一些視線投來,有的一直在打量,有的則稍有嫉妒和不滿,不過這倒也正常,畢竟他現在也只是以青衣衛的身份,卻走在隊伍最前方和許紅玉同行,引來一些目光非議自屬正常,他也並不在意什麼,只和許紅玉繼續商議。
像應對妖亂。
不光是吳樸丁河等人,就連一些餘家旁系也都偶爾蹙眉,畢竟他們還姓餘呢,都得在外面等着聽候命令。
許紅玉看向陳牧問道。
若是餘家的本家人,和許紅玉走的這麼近也就罷了,或者是同爲白衣衛也沒什麼,但陳牧也只是青衣衛,卻得以走在隊伍最前列,和許紅玉一同,而且兩人一邊走一邊還時不時議論什麼,看着都不像下屬和上司了,更有些過於親近。
不過外面就頗有些紛亂了,一些斬妖司的青衣衛以及餘家旁系的人馬,都看着議事堂的方向頗有微詞,小荷是許紅玉的貼身侍女也就算了,陳牧與他們同爲青衣衛,也進議事堂,這和之前與許紅玉同行還不太一樣,幾乎是明擺着坐上了居中統轄的位子。
陳牧從底層一路崛起走到今天,其實心底也自有一股傲氣,但他卻不會因此而自滿,對於不熟悉,不通曉的事物,他向來不會過度指手畫腳,就像在梧桐裏差司一任上,他只是執行任務,配合總司,以及救治災民,並不曾嘗試過去改變整個梧桐裏的生態。
許紅玉神色清冷的道:“宴席就不必了,一切從簡,從現在開始東洪鄉一切聽從我調度,將各衙司差人、官吏儘快清點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