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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桑老辛苦了。你老辛苦這麼久，先好好休息一段時間。”何開明對着桑老謝道。之後，桑老沒再說話。
“一般說來，靈藥的組合會有相斥、相補兩種相互作用，或者無互相作用。這個前人已經研究過了，還有什麼可以研究呢？”何開明思索道。
順着這個思路，何開明不再侷限於藥材本身，而是轉爲研究靈藥的相互作用。
“不對，要測試出不同藥材之間的相互作用，那就必須要有藥材纔行。這研究，也太費源晶了吧。”何開明突然想到要自掏腰包買藥材、做試驗，苦笑道。
“相互作用之外，還有什麼方向可以研究呢？”何開明又陷入了新的思考。
經過這一年多時間，何開明終於意識到，必須要有研究方向和課題纔行。
何開明開始重新梳理已經翻閱的典籍，並再次前往藥道樓比對、確認，通過反覆排除、縮小範圍，終於找到了新的方向：
“既然具有相同用途的兩種材料，混用之後有加強藥力、減弱藥力與產生新用途三種情況。那具有相斥作用的兩種藥材，融爲一體，有沒有可能剛好中和呢？”
“唉，理論研究，靠空想還是不行，必須要有實物進行試驗。”有了研究方向，何開明意識到必須要有實物做研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