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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醫走了後,鬱恪坐到牀邊,給他調整了下軟枕的位置,道:“哥哥什麼時候痊癒,大典再準備也不遲。”
楚棠眉頭微皺,表示不贊同:“殿下,這不合禮法。”
鬱北的太子從來都是在十五歲束髮之日繼承大統,若太子無事、國家也無事,無故推遲,那羣老學究老古董又得一窩蜂上摺子了。
鬱恪卻道:“禮法是人定的。我的小夫子生了病,學生自然要貼身照顧。”
楚棠拿他沒辦法,笑着搖頭道:“殿下叫夫子便叫,何故要加個小字?”
既不是宮裏嚴謹的叫法,又與民間規規矩矩的夫子有出入,聽起來倒不倫不類的。
見他笑了,鬱恪眼裏這纔有了點笑意,道:“孤的小夫子年輕得很,容顏永駐,似個不會老的仙人,那些尋常的老夫子怎能與哥哥相比?”
楚棠以爲他在說笑,便不多說什麼了。
鬱恪眨眨眼,認真道:“登基大典上,我留着哥哥的位子。哥哥可要快點好啊。”
“好。”楚棠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