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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着,寶釵忽然凝眸看了少年一眼,轉而繼續道:“新婚沒兩月,哥哥便又恢復了本性,嫂嫂又是個不好相與的,與哥哥爭吵之際一點兒臉面也不留,句句轄制着哥哥,哥哥偏又不硬氣,那百般無賴的模樣,氣的媽都毫無辦法。”
水溶聞言心下了然,那薛蟠什麼個性的人他還不知道,喜新厭舊的,新鮮感不會太長,原著中香菱不就是膩歪了幾次便棄之如履,正常的很。
只是寶釵說這話的時候看他一眼,像是若有所指的,這倒是讓水溶無語。
沉吟一聲,水溶開口道:“那夏家姑娘原就是獨女,嬌生慣養壞了,哪裏會受這閒氣,”
實話實說,那夏家比薛家要富貴一些,四捨五入也算是門當戶對,有這麼一遭,也怪薛蟠自個造的。
當然,那夏金桂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兩個天生的冤家湊在一塊兒,你指望能過安生日子?
寶釵聞言嘆了一口氣兒,倒也沒說什麼,畢竟她也覺得自家哥哥荒唐,早先她把姐夫告誡的話兒告訴了薛姨媽,只是薛姨媽那兒卻不以爲意。
如今算來,這也是自討苦喫了,而這也是她不想告訴姐夫的原因之一,要不是姐夫一片關心之意,寶釵也張不了這口。
瞧着寶釵那惆悵的玉容,水溶想了想,問道:“那姨媽那兒是什麼意思?”
婆婆天生有壓制媳婦的能力,但凡薛姨媽拿出婆婆的威嚴來,想來那夏金桂也不敢過於放肆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