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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杜月嬌不同,經歷了社會的毒打,清晰的知曉階層等級的現實,受到譏諷,亦不會開罪於人,所謂“長袖善舞”,概不如此,贊她心胸開闊,不爲過。
況且,水溶低眸看向溝壑,事實如此,絕無虛言。
杜月嬌聞言眉眼開笑,調笑道:“古人云:“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奴家是女人,還是小女人。”
所謂“小女人”並未意義上的小姑娘,而是指斤斤計較之人,杜月嬌自污,顯然是不打算罷休,問罪於水溶。
雖是問罪,只是其語氣戲謔,似是頑笑,讓人惱不起來,頗讓水溶頭疼。
<divclass="contentadv"&“那杜姑娘想如何,只要在下能辦到,盡力而爲。”
既然諷刺於人,那就得賠罪,不過水溶也不傻,能辦到的儘量辦,辦不到的話就沒辦法了,只是兩回來青樓皆是賠罪,貌似自個被拿捏住了。
杜月嬌見水溶賠罪,秋波流轉,抿嘴笑道:“小郎君言重了,你來奴家就滿心歡喜,哪會介懷,先前奴家不過是開個頑笑。”
水溶抬眸瞧了瞧玉容含笑的杜月嬌,口是心非的小娘皮,若是不介懷,豈會進門就調笑於他?不過水溶心中雖知曉她說的是客套話,但心情莫名的愉悅,這就是杜月嬌的本事。
安然地與杜月嬌相對而坐,婢女端茶侍奉,只是其神色淡漠,顯然是爲主子鳴不平,對此,水溶並不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