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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溶聞言不以爲意,淡然道:“杜姑娘不是把長袖善舞的本事教給她了,能喫什麼虧,要是有人亂來,打將出去便是。”
論起與男人相處,杜月嬌是水溶見過的高手,眼睛沾得到便宜,身體上就別多想了,這小娘皮,滑溜的很。
早在讓青兮出紅紙告示之前,杜月嬌就快速培訓起青兮,不說融會貫通,學到個五成,那也足夠用了,反正文采合不合意,還不是青兮自個說了算。
至於說硬來.會館不是養了一些類似保安的壯漢,讓他們出手就是,出了事兒,水溶擔着。
而且杜月嬌也擔憂過頭了,“天上人間”是高檔場所,來者不是達官貴人就是豪紳巨賈,他們這一類人都是極要臉皮的人,基本上沒哪個會硬來,到頭來丟臉的只會是自個,就算來硬的,那也是用銀子砸。
杜月嬌聞言輕輕頜首,有水溶這一句話,那她也就不用過多擔心,只是聽着水溶說她長袖善舞,喫不得虧的時候,一雙明眸盈盈的看向水溶,身子不由的前傾,語氣帶着些許嬌媚道:“小郎君說奴家喫不得虧,可是自從與小郎君相遇,奴家倒是喫了不少虧。”
水溶目光不禁微垂,裹緊的溝壑露出一絲空隙,若隱若現的似乎驚現一抹暈紅。
這小娘皮是什麼意思?暗示着什麼?
杜月嬌瞧見水溶注視之所,玉頰上浮上淡不可察的胭脂,不過也並不膽怯,伸手撩了撩額間的青絲,戲謔道:“怎麼,奴家每日忙得腳不沾地,這還不喫虧?”
水溶聞言嘴角微抽,敢情這小娘皮是這意思呢,他還以爲是哎,莫名有些小失望呢,不是暗示,擺出這幅姿態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