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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來薛蟠調戲他的事情,左右氣都順了,水溶也不太在意,若不是馮紫英提起此事,他都已然忘卻,既是賠罪,依照薛家皇商的底子,那賠罪的禮總少不了,收了賠罪禮也就差不多把人放了。
<divclass="contentadv"&倒不是說北靜王府貪圖那些禮品,而是對於薛蟠,水溶本就沒有過多在意,就算此番馮紫英不提,水溶也不打算繼續關押薛蟠。
至於說薛蟠壞不壞的,做所謂的替天行道之事則是完全沒有必要,以薛蟠犯的混賬事情,在這個時代其實也就是個紈絝子弟的作派,唯一詬病的也就是在金陵打死了小鄉紳之子馮淵,但馮淵是個“酷愛男風、最厭女子”的“浪蕩公子”,你以爲他又是什麼好人?
說起來,這就是狗咬狗的事情,完全不值得同情。
對於水溶而言,教訓一頓即可,不至於真的將其打死?
當然,說北靜王府貪圖禮品也罷,水溶並不在意,畢竟沒有人嫌自己銀子多,銀子這東西你可以不缺,但是不能沒有。
更何況北靜王府看着體面,實際上也是入不敷出,正需要大筆銀子進賬緩解王府財政,左右是白送的,不要白不要。
當然,若是看中了就得另說,左右水溶喫不得虧。
馮紫英聞言眉頭一挑,讓薛家母女上門賠罪,貌似不合規矩啊,只是到底是薛家犯的事情,由薛家人賠罪也說的過去,要怪也只能怪薛家沒個男丁在京中。
沉吟一聲,馮紫英拱手道:“在下會去支會薛家母女,請王爺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