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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元春玉頰蒼白,水溶溫聲安撫道:“你我即爲夫妻,我並不會見怪,你不必如此。”
所謂關心則亂,水溶也不會因此而怪罪,而且此時的元春更讓其覺得親近,至於“虎”什麼的,元春在他面前也就是隻大點的貓咪,虎不起來。
不過水溶還是希望元春能在另一方面虎起來,挺有感覺的!
元春見水溶並未着惱,心下頓時一緩,只是聽着水溶當着衆人面前談及夫妻,令其豐潤的臉蛋兒微醺起來,垂着眸不再多言,心裏想着事後教導寶玉一番。
水溶目光瞧着悻悻然的寶玉,繼續說道:“寶玉,我並非此意,所謂“祿蠹”之輩在其人而不在其書,爲人若是心懷不正,那就是朝廷的蛀蟲,爲人若是端正守禮,那便是國之重臣,其要點是你想成爲何等人,而不是以書判人,我教伱不要“白麪儒冠”,便是這個道理。”
對於寶玉說什麼讀“明明德”的書就成了祿蠹之輩,這一點水溶是不認同的,需知從古至今,士子們都是讀這些個書,其中確有所謂的“祿蠹”之輩,但亦有流傳千古的名臣,說到底,最重要的還是看人的品性,不被書所誤。
而寶玉是想法太過於偏激。
話音落下,幾雙杏眸紛紛落在水溶身上,顯然是明白其中的意思。
寶玉聞言心中不以爲然,在他看來,讀死書豈能好了去?不過畢竟是王爺教誨,寶玉也不好多言,於是拱手應了下來。
水溶見狀復不多言,反正作爲姐夫,他已然盡責教誨,至於成不成的倒也無妨,對於寶玉這個小舅子,水溶要求不高,好好做個有三觀的享樂之輩,明理、明智便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