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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友士見水溶身爲王爺,卻禮儀周到,心下亦是欣慰,需知一般而言,這皇室貴胄的大抵都盛氣凌人,極少有這等謙遜有禮的。
旁的不說,從古至今的皇帝中,有不少都是迷戀後宮妃嬪,不加節制而縱慾亡身,成爲風流的“短命鬼”。
水溶聞言瞧了張友士一眼,這治病救人的,顯然是把他這一個王爺歸於大衆化了,不過他也不在意,有本事的人恃才傲物的正常的很,只要辦事盡心,不逾越其底線,也就沒什麼大不了的。
他雖然有將張學士收入王府的打算,但對方明顯不願意,既然如此,也沒必要強求,若是強求的話,說不得以後會不會盡心力都是一個問題,與其如此,還不如結一份善緣,等以後出了狀況也能有所保障。
張友士見狀心下已有幾分猜測,作爲大夫,他懸壺濟世的,碰見了不少有難言之隱的病症不想讓外人得知,此乃正常之事。
“這”
水溶挑了挑眉,這抻着腰是他給馮紫英的說辭,看來其是與張友士言明瞭,不過也不打緊,扶了扶腰應聲道:“確實有些腰痠。”
所謂捐官,其也是有制度的,只有先捐監生,後纔有資格再捐官銜,這是規矩。
張友士聞言撫了撫頜下的鬍鬚,淡然道:“諱疾忌醫,草民也就直說了,王爺這是一時過度激烈所引起的腰膝痠軟,休養幾日便無大礙,不過草民奉勸王爺一句,萬事皆是循序漸進,不可圖一時暢快而不知節制。”
這治的“病”可不好與外人言,他還是要臉的,自然不能讓馮紫英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