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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溶倒也沒在意,聽見傅秋芳言及永王生辰的事情,心中沉吟一聲,開口道:“秋芳、抱琴,進了永王府,護着些王妃,別讓人衝撞了。”
男女分賓而席,等到了永王府,水溶與元春便要分開,雖說北靜王府地位超然,除卻那巍巍宮闕以外,旁的都不帶怕,但皇子生辰,祝賀的人大抵都是皇室宗親,後宅女眷也都是一些“王妃”之類的。
元春雖是郡王妃,可出身不過是國公府二房嫡女,這陡然之間飛上枝頭,眼饞肚飽的不在少數。
三個女人一臺戲,更別說一羣女人,這都可以開話劇團了,怕是不會安靜。
倒不是說元春性情怯懦會被人欺負,之所以讓秋芳以及抱琴護着,那是因爲一旦元春下場就無轉圜餘地。
秋芳與抱琴聞言,自是笑着點頭應諾。
元春見狀膩歪道:“妾身又不是張揚之人,豈會不懂事兒。”
且不說她在宮中如何謹小慎微,就單單她在王府表現出來的管家能力,豈會是愚昧婦人,只是聽着少年霸氣護妻的話語,不由的芳心悸動,恍如喫了蜜一般的甜。
水溶聞言不以爲意,他知曉元春有這份能力,只是知曉歸知曉,關心的意思不得表現出來,總不能說“爲夫相信娘子”這般沒有情感的話語,還不如什麼都不說來的自在。
於是水溶拉着元春的手兒,溫聲道:“這不是擔心娘子,若娘子受了委屈,爲夫豈不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