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廂房內,水溶手指輕輕的敲擊着桌案,目光看着眼前端坐的麗人,眉眼間透着審視的意味,質問道:“那麼侄兒媳婦希望叔父做些什麼。”
將一切和盤托出,讓水溶有了防範之心,相當於是壞了永王的籌謀,但這對於作爲永王妃的張盼兒有何益處,真的是爲了所謂的報復心選擇兩敗俱傷?
妥協這種東西,過了那道心裏的坎,有一次就有第二次,一而再再而三,若張盼兒真有兩敗俱傷的決心,當初被逼迫之際,又豈會自甘下賤。
總不能是良心發現吧。
還是說久旱逢甘露,一朝觸及心房,讓麗人身心盡失,情感的天平傾向於能給與她滿足感的小叔父?
雖說水溶對自個的實力有絕對的自信,但也不可能一朝降伏侄兒媳婦突破世俗的禁忌,畢竟張盼兒又不是早已經對他情深義重的甜心表妹,無需亮明兵器,只需勾勾手指便貼了過來。
簡而言之,這張盼兒想必有着什麼目的,亦或者還有不爲人知的隱情,導致張盼兒的改變,所以水溶才詢問起來。
張盼兒聽着少年喊侄兒媳婦,又表明叔父的關係,那股子羞恥感又湧上心頭,芳心深處又見着幾分莫名的悸動,不知什麼種子在紮根發芽。
麗人貝齒緊咬粉脣,揚着嬌媚的臉蛋兒看向少年,長長的眼睫微微顫動,柳葉細眉下的明眸見着幾分猶豫不決,似是在糾結什麼。
正如其所言,這可是叔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