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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了抿粉脣,張盼兒揚着眼裏的臉蛋兒看着少年,眉眼微顫,提着顫抖的素手主動環着水溶的脖頸,聲音中見着幾分曖昧,輕輕柔柔道:“永王以腌臢手段算計十六叔,十六叔難道不想報復,以解心頭之怒?”
水溶放下手中的茶杯,伸手捏着懷中麗人的下頜輕輕抬起,只見其小臉紅撲撲的,櫻桃似的紅脣輕微顫動,一雙恍如秋水盈盈的杏眸飄忽不定,透出麗人的忐忑。
想來心中抗拒,但卻強忍着羞恥。
鬆開捏着麗人下頜的手,指尖順着滑嫩的肌膚輕撫玉頸,引得麗人嬌軀顫慄,原本潔白似雪肌膚泛着點點玫紅,眸光微垂,隱隱約約可見那顫顫巍巍,瞧着秀色可餐,不禁讓水溶回想起那日的癡纏,心頭有些許異樣,笑道:“侄兒媳婦以身解本王的怒火,可見與大侄兒夫妻伉儷情深。”
如何報復,如何解心頭之怒,張盼兒主動投懷送抱已然表達的明明白白,這不就是以身作則,讓被算計的水溶將怒火傾瀉在她的身上。
亦或者說是替夫代過。
張盼兒聞言,原本嬌媚的臉蛋兒復又清冷起來,瑩潤的杏眸閃過一抹不屑之意,淡然道:“他是他,我是我,妾身算計了十六叔,特來賠罪,還是說十六叔瞧不上妾身蒲柳之姿。”
什麼狗屁夫妻伉儷情深,但凡那人有情,何至於百般羞辱於她。
水溶瞧着麗人眉梢間的憎惡之色,好似真的是夫妻感情破鏡難圓,已到了兩看相厭,甚至是提及都嫌惡的地步。
不是替夫代過,這是想要將永王有顏色的帽子戴整齊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