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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了抿粉脣,張盼兒輕聲應道:“這事那人與我說過,先前十六叔和忠順王叔來參加他的生辰宴也是因爲父皇授意。”
當初永王爲了勸誡於她,故而分析了局勢,甚至於是策劃了在生辰宴上算計水溶之事,怎會不讓張盼兒記憶深刻。
說着,張盼兒玉容攸而一變,婉麗的眉宇間透着幾分擔憂,柔聲道:“如今那人喪心病狂,只怕待我回去後便強迫我與旁人媾和,以求懷上子嗣,算計十六叔。”
水溶聞言點了點頭,永王缺失了男人的雄風,心態大變,如若不然,也不會逼迫張盼兒做這些噁心的事情,爲了達到目的,還真有可能如張盼兒所言。
畢竟無論如何都不是他的孩子,是誰的種都無所謂,反正只需讓水溶認爲是他的種即可。
沉吟一聲,水溶指尖輕捻着麗人的一縷青絲,開口道:“你明白其中干係便好,今日咱們私會的事情,你大可告知於他,想來他知曉此事,也不會逼迫你過甚。”
永王的目的無非就是因爲想借張盼兒拉攏北靜王府,只要計劃順利實施,他自不會再強逼於人,以至於離心離德,他是心態變了,腦子還沒壞。
張盼兒見少年言語多爲她着想,腦海中不由的將那人與眼前的少年做對比,那還是相濡以沫的幾年夫妻,卻比不上與少年的兩番露水情緣,真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有了對比,心裏防線就崩塌的更快。
思及此處,張盼兒看向少年的眉宇間的情意多添了一份,貝齒輕咬着粉脣,頷首道:“我聽十六叔的,他若敢欺人太甚,大不了一拍兩散,大家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