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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妙玉師太當真心如止水?若真是嫌棄,妙玉爲何還會留在王府,面對他時,又爲何會盤坐在蒲團巍然不動,說到底,妙玉是心裏過不了那道坎兒,聲色厲苒只是掩飾自己的心虛,此刻心地深處怕是盼着水溶做些出格的事情,好讓她被動接受。
既要還要唄。
通俗點講,佛法好比妙玉的夫君,這夫君是父母所定,她並沒有選擇,十數年的陪伴已然相敬如賓,但卻並無情感,內心中有股抗拒的逃離,卻又拘泥於身份不得自拔。
眼下突然出現了一個令其心動之人,一股子出軌的愧疚油然而生,可心裏又渴望着,在半推半就下漸漸沉淪。
嗯,大抵就是這樣糾結的心情。
面對心有糾結的妙玉,那就別想着以理服人,得主動出擊,故而水溶移步近前,也不顧麗人粉面寒煞,雙手搭在麗人的玉肩上,湊在麗人晶瑩的耳垂旁,低聲道:“師太,世上無不可度之人,我覬覦佛門高人,罪孽深重,還望師太誠心度化。”
妙玉削肩微顫,耳垂不由的粉了起來,貝齒輕咬着粉脣,揚着清麗的臉蛋兒看向近在遲尺的少年,瓊鼻間縈繞着少年身上淡淡的紫檀香,玉頰浮上一抹淡不可察的嫣紅。
單以佛理而言,這人,說的還是有道理的,然而她明白少年是在隱喻,那覬覦的佛門高人就是自己。
抿了抿粉脣,妙玉聲音中見着幾分酥軟,道:“那你坐好來,貧尼去焚香煮茶,與王爺品茶論道。”
就是度化而已,這本就是佛門中人合該做的事情,並無污穢之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