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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去看那雙眼睛,一步步走了出去,堅定沉着,好像沒什麼可以動搖我。但是在走出他們的視線之後,我加快腳步,由走變跑,衝進了不知什麼時候下起的雨幕裏。
如果心真的可以不被任何所動搖,如果我真的可以冷硬到毫無破綻,又怎麼會過的這麼辛苦,又怎麼會有所期待,有所畏懼!
我在雨幕裏奔跑,不顧被淋得溼透的衣服和書包,不顧胸口火辣辣的傷口,不顧其實我毫無歸處,就這樣咬着牙,在雨幕裏奔跑,直到精疲力竭。
那天的最後,我去了卡門,打了兩場,晚上去菲爾先生的咖啡店值班,把被雨水淋得溼透的書一本本翻開晾乾。
盧克和菲爾先生都有點被我嚇到,不約而同的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情。盧克說他從來沒見過我這麼不要命的打法,好像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今晚可以盡情瘋狂。
瘋狂?我用因爲骨節損傷而顫抖的手指一頁頁翻開溼透的聯邦史的時候,還覺得那種東西不存在我身上。
我的學業和打工一個也沒落下,不過一點小事,我足夠冷靜,還是要平靜的把日子過下去。
我在咖啡店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在菲爾招生擔憂的目光裏去往學校教室。埃爾索看到我的時候嚇了一跳,說道:“亞連,你怎麼這麼蒼白?生病了嗎?發生了什麼?”
我已經厭倦這樣的提問,只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