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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德萊德打斷了他:“我是將軍之子,但我有權利去做我想做的事。”
“父親,我誠懇的和您說,我想去西索軍校。您知道我從小到大都厭煩條條框框的束縛,也對那些等級定位嗤之以鼻。我要的是一個自由,放縱,可以盡情實現自己所想,以能力被人敬畏的地方,而不是一個糜爛的社交圈和名利場。”
男人的聲音沉了下來:“你竟敢這樣說聯邦軍校”
阿德萊德臉色冷漠:“而我們都知道這就是事實。”
男人似乎已經氣急,身體大幅度的起伏着,抓起手邊的菸灰缸就砸了過去。阿德萊德不閃不避,任由那菸灰缸重重的砸上了額角,帶出一條蜿蜒的血跡。
我心下一顫,握緊了手指,就要上前,但男人喘息了片刻後,忽然問道:“那亞連呢?他怎麼辦?他和你一樣?”
阿德萊德頓了一下,他金棕色的眼睛看到了門邊的我。我和他對視,微微皺眉,心下竟有一絲緊張。
阿德萊德的嘴角卻勾起了笑容,他眼睛看着我,回答道:“當然。他和我一樣。”
他在男人越發暴躁的氣場下從容的穿過客廳,儘管半邊臉還帶着血跡,還是毫不在意的握住了我的手臂,轉頭對男人說:“我們都會去西索軍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