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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湊近女孩子變得難看起來的臉色,說了句什麼,那女孩子怨憤的看了我們一眼,滿面羞紅的哭着跑走了。
我只是不能理解他以前從未這樣滿身尖刺過。阿德萊德是因爲單純的不喜歡,還是因爲她是“想攀上高枝”的平民?他和那男人一樣,都這麼重視血統和階級的區分嗎?我嘴角苦澀,不只是因爲和他打架後嘴角的血跡,更是因爲心裏微妙情感。
但是今天,他又說他想去平民雲集的私立西索軍校。我有點看不懂他了。
我沉默着爲他墊上繃帶,貼好醫用膠布,阿德萊德卻忽然睜開了眼睛:“還在生氣嗎?”
我撩開他柔軟的金棕色劉海,把膠布壓實,搖了搖頭。
他嘆了口氣,好像還是忍不住說道:“我說,你知道那女生什麼貨色嗎?不管貴族還是平民,十個裏面有五個是她睡過的,學校裏都傳遍了,只有你不知道,還以爲人家是個清純的小白兔。說你什麼好,也太好騙了,從小到大都是這樣。居然爲那種事和我打了一架嘖。”
我楞了一會,決定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你要去西索軍校嗎?”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