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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瑞克擺擺手說:“談什麼照顧。一直都這樣。對了,你倆都愛出汗後就沖涼,對身體不好,下次別這樣了。”
除了這個小插曲,沒什麼其他的事情。阿德萊德還是老樣子,倒是在他身邊的艾瑞克遇上後會停下來和我講兩句話,阿德萊德就在一旁不耐煩的等着,但從來沒說過什麼。
索蘭從那天之後變得很安靜,像一隻被順了毛的貓一樣,連埃爾索都說索蘭變的很好相處了,不作不鬧,也不找茬了。我那時在順着殿下的毛,它長大了一點,但還是那副絨絨的樣子,掙扎着要抱着我的手指啃,我捏了捏他的肉墊,沒說話。埃爾索神色複雜的看了我一會,又說我也一樣。你倆都不對勁,他搖了搖頭,好像甩掉了什麼不得了的念頭,也過來逗殿下玩。
因爲殿下的緣故,艾伯特也常常來這裏。雖然每次索蘭都像要咬死他一樣外放威壓,但艾伯特的表現自然的像在喫下午茶一樣。他不知爲什麼很討女人和動物的喜歡,殿下每次都被他逗得像要喵嗚喵嗚的叫起來一樣。
有一次他舉着殿下玩,忽然說:“他不像猞猁。”
我走過來,向他示意的地方看去,殿下的肚子上白絨絨的,之前的灰毛都褪掉了。它的耳朵開始豎起來,新長的犬牙尖尖的,身條也抽長了,尾巴是黑色,長長的勾在艾伯特的手腕上。
某些時刻,它居然看起來也挺兇的。雖然現在,他那雙淺灰色的眼睛還在水汪汪的看着我們。
“他確實不像猞猁。”我摸了摸他的耳朵說。
“說不定能長成只小豹子。”艾伯特顛了顛他,殿下親密的把粉色的鼻子貼到了他高挺的鼻樑上。他兩隻爪子抱住了艾伯特的臉。
艾伯特笑了,淡紅的脣角微微勾起,有點玩味的弧度,但那點邪性居然被眼底純粹的笑意壓了下去。這一刻的他看起來無比正常,就像個真正王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