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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麟聞言,不禁噗嗤一笑,他的笑容中帶着幾分戲謔:“方縣令,你的比喻倒是別緻。那麼,你認爲羅剎門與縣令衙門之間的關係,相較於鐵礦司,會更爲緊密嗎?”
方縣令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他的神情中透露出一種無奈:“李羅剎,你我都清楚,縣令衙門與羅剎門同屬於執法部門,而鐵礦司則是行政部門。在權力關係上,我們與羅剎門的關係自然更爲親近。”
李成麟的話音一轉,變得嚴肅起來:“方縣令,你是否知道鐵礦司江總司隱藏着一些不可告人的祕密?”此言一出,婉鳴也不禁緊張起來,她擔心方縣令並非自己人,若將重要情報透露給他,後果不堪設想。
然而,方縣令卻並未露出驚訝的表情,他的神情異常平靜,彷彿早已預料到這一切:“李羅剎,即便我知道些什麼,又能如何呢?在這尋夢縣,縣令衙門的權力遠不及鐵礦司。”
李成麟對方縣令的回答感到有些意外,他本以爲方縣令會表現得更爲震驚或激動。但他很快意識到,這或許正是方縣令的聰明之處——在權力的旋渦中保持冷靜和理智,才能更好地生存下去。
“這麼說來,你確實知道一些關於江辰的事情。”李成麟的語氣平靜而深邃,彷彿一切盡在掌控之中。
方明一緩緩點頭,承認了自己的確瞭解一些鐵礦司內部的祕密。他低聲說道:“李羅剎,關於江辰,我所知的祕密無非就是他收受一些賄賂而已。只要沒有發生特別過分的事情,我也無法將這些事情上報給落夢城衙門。畢竟,尋夢縣的鐵礦司爲落夢城提供了大量的收入,其中涉及到的利益糾葛極爲複雜。”
李成麟微微點頭,示意自己理解方明一的難處。他並沒有繼續追問方明一關於江辰的具體祕密,而是轉而使用了瞳力來探查方明一內心的真實想法。經過一番探查,他確定方明一併沒有說謊,他所說的一切都是基於自己的立場和了解的事實。
李成麟和婉鳴對視一眼,彼此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深思。
這時,王彪被兩名鬼差帶了過來,他的臉上看上去一臉的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