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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乞丐互相對視一眼後，眼神閃爍不定，心中暗自盤算着該如何應對眼前的局面。他們毫不猶豫地跪在地上，身體微微顫抖着，連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江海將目光徑直投向那條狗，柔聲問道：“你身披着狗皮，卻能說出人話來，本官倒要問問你，你究竟是人還是狗？”
那條狗沉默片刻，似乎在努力思考着這個問題。過了一會兒，它才帶着些許遲疑和不確定的語氣開口說道：
“我……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算什麼。自我記事起，便一直與主人生活在一起。主人總是將我關在屋子裏，只有當他需要我上街討錢時，纔會放我出去。
至於我的身份，全憑主人說了算，他說我是狗，那我便是狗；他若說我是人，那我自然就是人了！”
江海緊接着轉頭看向那兩名乞丐，沉聲道：
“本官方纔所問之話，爾等作何答覆？”
儘管內心充滿恐懼，兩名乞丐仍竭力讓自己保持鎮靜，並戰戰兢兢地回應道：
“大人容稟，此乃一具微薄狗妖血脈之狗罷了，實乃小人們自幼養大，絕無半點虛假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