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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高升眼角都含起淚來了。
“成不成不知道,”呂不閒努力平靜下來,推了推空氣,“但煉體界大器晚成的上限,是由我書寫的。”
霍休笑眯眯道:“小呂,你得感謝小沈,是他帶你入的門。”
“是了!”
呂不閒也反應過來。
四等天賦的自己,成功踏足煉體,必然有原因。
總不可能是熬夜看八字看出來的。
“小沈,謝謝伱。”
“呂哥說哪裏話,”小沈打趣道,“這下好了,咱律部也全是煉體士……誒,柳兄怎麼走了?”
柳高升蕭索穿行於花園碎石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