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淦！
雖然這個念頭無比荒誕，但林語鳴卻漸漸相信這就是事實真相。
世界就是草臺班子，林語鳴相信這一點，所以對楚教授不懂小鼠試驗也沒什麼驚訝。
現在科研丶晉級都充滿了荒誕，宛如草臺班子。
要臨牀醫生去弄什麼科學研究，還和晉級丶收入掛鉤，制定這個政策的人腦子都進水了。
他們不知道臨牀工作有多忙麼？
把這些不幹人事兒的傢伙弄臨牀倒幾天班，都特麼老實了，林語鳴心裏想到。
雖然，這種事兒絕無可能，但林語鳴想一想就覺得開心。
羅浩一直講着，對林語鳴來說羅浩講的什麼小鼠丶什麼癌症基因就像是天書一般晦澀難懂。
足足十分鐘後，羅浩講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