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廉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真的!沒想到您就是大名鼎鼎的龍虎堂堂主啊,龍師傅,受徒兒一拜。"白菜跪地就拜,這小子轉變得還真快。不過我萬萬沒想到,幫三娘設最後一關的居然是揚州赫赫有名的龍虎堂堂主阿龍。 這龍虎堂是揚州城最大的武館,基本上揚州城走鏢的、護院的都是來自這龍虎堂,而有大宗買賣需要保鏢時,龍虎堂也會親自出馬,白菜能入龍虎堂,真是三生修來的福氣。 "這小娃,我喜歡,哈哈哈,三娘,別忘了給我的免費招待啊。"龍堂主拿起身邊的彎月。說罷,帶着白菜轉身而去。 白菜朝我拋了個得意的眼神,屁顛屁顛地緊緊跟在龍堂主的身後。 "接下來,我還要對你做個測試。"文三娘一拍我的肩,做了個隨我來的動作。 不會吧,還有測試?不是說好只有三關的嗎?騙我啊。 三娘把我帶進一個別院,我忽然眼前一亮,好美的庭院,假山連綿,泉水叮咚,很難想象那泉水居然是人工造的,蘇州園林風格,恍若進入了另一個美妙的天地。 眼前是一間名爲"聽泉"的屋子,一桌子糕點直直刻進我的雙眼。 "你也餓了,先喫着,過會兒我會告訴你測試什麼。"文三孃的話我基本沒聽,一屁股坐在桌邊大喫起來。 芝麻糕、雲糕、綠豆糕、千層糕、酥麻團子,應有皆有,我邊喫邊用手絹包了幾個,怎麼也不能忘記家裏的老孃啊。 我只顧喫,完全沒有注意有人走進這屋子。 "小官人,你在包什麼?" 我回頭一看,愣住了,真的愣住了,連嘴都愣住了,在我面前的是位仙女嗎?黛發如瀑,杏眼如水,藍色羅裙,飄然若雲,手託紫金檀香爐,把她整個人圍繞在一片紫色迷茫的仙霧中。真是,空谷幽蘭塵不染,百花仙子中一員啊。 那女子掩面一笑,我頓覺失態,暗想我一女子見到她都如此,若是男人,必定噴血而亡了。轉念一想,她端個香爐難道不覺得煙嗎? 美人走到我身邊,把香爐放在桌子中央,頓時,檀香滿屋,心曠神怡。 美人從我手中輕輕拿過手絹,一看,笑了,"怎麼都是糕點,小官人這是要帶給誰喫啊。" "娘。" "沒想到,小官人真是個孝子,讓踏雪自愧不如啊。"說着,美人伸出右手輕輕撫摸我的臉。 寒毛豎起了一身,就像刺蝟一樣,根根豎起,此刻,我的寒毛們出奇地團結。 我一個抽身,站了起來,將手絹中的糕點包好揣入懷中,"謝謝姑娘的糕點,我以後定會報答姑娘的恩情。" 那名叫踏雪的女子一驚,笑道:"小官人好有趣,奴家又不會喫了你,你怕什麼。"隨即又向我靠近。 真受不了,當我有了未來的知識後,才發覺這個年代的人說話都怪怪的。我又退了幾步,"美女,你究竟想怎樣?要錢,我沒有,要命,有一條。" 踏雪顯然被我古怪的言語給定住了,呵呵一樂,"只不過幾個糕點,我不要你命,我要--"說着向我貼近,臉往我湊過來,看樣子是要吻我,若換作是男人,定是求之不得,可我是女人啊,這還不被嚇壞,頓時胃中一陣翻騰,奪門而逃,扶住柱子就狂吐。 "呀,這是怎麼了?"文三娘不知從哪裏冒了出來,我忽然明白,她所謂的測試應該就是美人計了,"別人不知道,還以爲我糕點有毒呢。" "三娘--,你看呀--"是踏雪的聲音,"怎麼見到我會吐啊。"踏雪滿臉委屈。 我擦了擦嘴,深深吸了口氣,終於緩過勁來,整張臉扭在一起,"三娘,您這又是唱的哪出啊?" "哈哈哈哈。"三娘豪爽地大笑,"這是測試,小兄弟啊,我這裏可是女人窩啊,若招個色狼進來怎麼辦。不過,你也奇怪,頂多坐懷不亂罷了,哪有你吐成這樣的啊,她可是我們這裏的花魁啊,哈哈哈,得了得了,你先回去吧,後天準時上工,沒問題吧。"三娘將一包東西塞在我的懷裏,一看,居然是麪粉,太好了,三娘真好。 "沒問題,沒問題!" 百媚樓龜公賽5 怎麼會沒問題?做龜公晚出晚歸,怎麼照顧娘啊。看來要在附近買間宅子了。至於買房的錢嘛,我已經想好了辦法。 我拿着麪粉包,給踏雪作了揖,這才發現,我和她差不多高,"多謝踏雪姑娘,以後我就是您的僕人了,糕點之恩,銘記於心。" 踏雪的臉突然紅了一下,微笑着點了點頭。而我卻不知一顆情種已經栽種在了踏雪的心中,導致最後她見我如見仇人,不過這是後話了。 就在夜色漸漸降臨的時候,城外樹林裏,正進行着一場不爲人知的追殺,而我,也將遇見那個改變我一生的男人,我命運中的男人! 夜,靜得可怕,月光,帶着死亡的氣息,從遠處,嗖嗖嗖,飛來幾十條人影,頓時將一名男子困於圈中,男子一皺眉,一道寒光劃過他俊逸的臉,來人一聲冷笑,"朱祁鈺!你死定了!"頓時,刀光劍影,朱祁鈺陷入苦戰中。 沒錯,這名被圍困的男子,正是當今聖上,景帝朱祁鈺!而朱祁鈺萬萬沒有想到,他前腳剛到揚州,後腳就追來了刺客, 血,四處飛濺,血腥之氣引來了嗜血的烏鴉,烏鴉梟叫着,呼喚着死神…… 人,一個接着一個倒下,慘叫聲此起彼伏。很幸運,不是朱祁鈺,可是他,已經傷痕累累,快了,只要幹掉這個,就可以徹底擺脫他們的追殺!視線越來越模糊,呼吸越來越急促,身體的血液如流水般迅速流逝…… "啊--"一聲慘叫結束了這次戰鬥,朱祁鈺,捂着腹部的裂口緩緩倒下,哀嘆一聲,昏死過去…… 突然,朱祁鈺身邊的空間劃出了一個口子,從口子裏走出了兩個穿着怪異白色服裝的人。 其中一個看見眼前一片慘境,大叫一聲:"你有沒有搞錯啊?" 那人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應該沒有啊,難道時間搞錯了?" 他們蹲下看了看眼前的朱祁鈺,好像還有氣息,其中一個嘲笑道:"喲,頭兒,這人長得像你。" 那個頭兒一皺眉,取出一個儀器再次檢測,嘆了口氣,"看來是搞錯了,那包袱已經被人拿走,就在附近。" "那怎麼辦?" "既然如此,就算了,speed的包袱裏好像只有些藥品,應該沒什麼大的作用,對了,那藥應該可以救這個人。" "頭兒,你不會是……" "我不想看着自己死,感覺很怪。"那個頭兒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朱祁鈺,就像看着自己,心中泛出怪異的感覺。 於是,兩個奇怪的人,便將受傷的朱祁鈺抬下了山,放在有包袱信號的門口,劃破身邊的空間,消失在了夜幕中…… 混跡揚州1 混跡揚州 一路急行,怎麼也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孃親。不知不覺已至家門,可是,怎麼會有血跡?是的,就在我家門口,有一大攤血跡,天哪!難道娘出事了? "娘--娘--"進門我就大喊。 "喊什麼喊,一回家就這麼吵。"娘從裏屋走了出來。 沒事,太好了,我心中的石頭放下了,"娘--,我剛剛看見門口有血跡,怎麼回事?" 娘笑了,整理了一下我凌亂的頭髮,"哦,娘救了個人。" "救了個人?"我往裏屋望去,娘將我手一牽,帶我進了裏屋。 一個人,一個男人,滿身是傷,躺在我的牀上,全身幾乎沒有完好的皮膚,眼睛所及之處,全是大夫綁好的紗布,儘管已作包紮,血還是不停地往外滲着。 再往上看,臉已經被鬍子遮住,髮髻凌亂,看來應該是被仇家追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