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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旁還有無數人的謾罵聲。
而顧靈薇從來沒有遇見過這種事，除了哭，她不知道要幹什麼。
連公交車停了她可以下車都忘記，只是坐在座位上捂着臉不停地哭泣。
爲什麼？
明明做錯事的人不是她。
這些人爲什麼要罵她？
大媽們碰上這種事，不比網絡上那些鍵盤俠的戾氣小，甚至爲了所謂的道德，會上升到人身攻擊。
此時坐在顧靈薇身邊的大媽，見她什麼也不說，就知道哭。
大媽扯着她的衣服袖子，“哭什麼哭，就知道哭。”
“知道丟臉怎麼還做得出這種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