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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的排擋並不雜亂,生意好到出奇,經常有學生慕名過來喫,一桌一桌的。“欸,好。”老闆那邊接了個電話,朝秋赤西招手,“小秋,待會你幫忙去送下外賣。”大排檔是沒有外賣業務的,估計是老闆的熟客。秋赤西聽完老闆說的地址,不着痕跡皺了皺眉。“讓小秋去?你自己去。”老闆娘把手裏的烤串翻了個身,抬頭不同意。“哎呀,騎我的電動車去,快得很。就半個小時,不會出什麼事的。”老闆也無奈,他這邊還有一大堆要炒的菜,人離不開,“就那邊別墅區,那羣小祖宗等着要呢。”“知道了。”秋赤西去拿了打包盒,等着老闆打包。 作者有話要說:哎呀,要見面啦 打包好滿滿四袋,秋赤西騎着老闆改造後的自行車往外去。掃了一眼外賣盒上的地址,她大概知道要怎麼走。拐了幾道大彎,騎過一條天橋後,她漸漸察覺周圍有些眼熟,類似於不久前纔來過的錯覺。再往前幾公里,那一片都是有名的富人區,她這時候應該沒來過。秋赤西下意識皺眉,不明白自己的熟悉感從何而來,直到在那熟悉無比的大門前停住。再一次確認外賣盒上的地址沒錯,秋赤西抬頭望向大門:她不久前的確來過,在重生前,變成魂體之後。從自行車上下來,秋赤西將後車裏的啤酒和燒烤小菜統統拿了出來,低頭蹙眉看了看盒子,她竟然不知道寧景塵也會喫這些東西。在按下門鈴的那一瞬間,秋赤西回憶自己重生前這時候似乎並沒有見過寧景塵點這些東西。是了,秋赤西突然想起一件事。那時候她向老闆請了半個月的假,爲了一個國際競賽。那場競賽有獎金且數額不小,足夠支付她母親一年的透析費用,秋赤西擔心競賽不能夠得到最好的名次,拿出半個月拼命刷題。只不過現在的秋赤西已經變成了十幾年後的秋赤西,這些天忙着重新適應能將人壓得喘不過氣來的生活,一時半會沒把競賽想起來,也就沒來得及請假,這才碰上送外賣的事。大門很快開了。“啤酒是冰好了吧?辣椒多放……”舒歌頭上插着熒光發棒,愣在門內。望着面無表情的秋赤西,很快舒歌重新笑了起來,“欸,是你啊,真巧,要進來一起喫夜宵嗎?”嘴裏一股酒味,顯然在點夜宵之前,舒歌已經喝了不少酒。將外賣塞到舒歌手裏,秋赤西皺着眉往後退了一大步,沉默騎上自行車返回。“……搞什麼?”回想起剛纔秋赤西眼裏□□裸的嫌棄厭惡,舒歌莫名其妙,不由一路嘀咕。“怎麼了?”寧景塵穿了一件白色襯衫,坐在花園的吊椅上,乾淨白皙的手指輕輕握着黑紅色的鐵鏈。皎潔淡雋的月光從後面鋪天蓋地散過來,絲絲纏繞在他俊美臉上,修長白皙的手指,月光彷彿貪戀小孩,圍繞他,討好他。寧景塵抬眸望過來,眼裏似乎都盛着細碎星河。舒歌兩隻手裏捧着外賣盒,裏面一股厚重的孜然味撲面而來,讓她清醒過來,忍不住搖頭感嘆:爲什麼同樣背對着月光,右邊那羣圍在一起的男男女女卻像野蠻人圍着篝火分贓。“沒什麼,剛纔送夜宵過來的正好是我們班同學。”舒歌說着舉了舉幾大盒夜宵。今天舒歌生日,和三兩朋友去爬山玩了一圈,最後一羣人還想喝酒瘋一瘋。到底都還是高中生,不敢在家長眼皮底子下亂搞。舒歌幾乎立刻想到了寧景塵這裏的避風港,和其他家的孩子不一樣。寧景塵纔算真正被家人捧在手心裏,沒什麼不可以做的。只要帶上寧景塵,舒歌算得到了免死金牌。幾輪酒下去,有人提議說城中村那邊有家排擋不錯,啤酒不是放在冰箱,而是放在冰桶裏的。這羣人圖的就是個新鮮,立刻打電話開始叫夜宵。寧景塵心下一跳,手指不由鬆開了鐵鏈:“送夜宵的是你們班同學?”理科a班除了秋赤西,寧景塵想不出還會有誰會做送夜宵的事。“就那個上次教你題目的那位。”舒歌被外賣盒子裏的味道勾住了,匆匆說完往自己朋友那邊跑去。望着舒歌的背影,寧景塵抿了抿脣,起身快步往大門走去。“小少爺,您要到外面去嗎?”管家不知從哪走出來,“我找人陪您。”“祝叔,不用了,我就在外面走走。”寧景塵搖頭拒絕。祝管家點頭但沒有立即退開:“外面風大,我去拿件衣服給您。”寧景塵向來溫潤清雋的眉眼浮起了一絲急躁,他搖頭道:“祝叔,我不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