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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老陳家做了三代皮匠,剝皮的手藝那是一絕。當年,有人去老陳家買皮子,親眼看見一隻像是狗一樣東西全身血淋淋地從我家院子裏往外跑。
等他再往院子裏看,就看見剝皮案子上趴着一隻白狐狸。那狐狸眯着眼睛,蜷着尾巴就像是睡着了一樣,一動不動。
那人覺得狐狸好看,往狐狸身上一摸,那狐狸身子立刻就癟了。
原來,那是一張完整的狐狸皮!
我爺當場給了那人一個大耳刮子,抱着狐狸皮關了大門。
那天之後,我家就在鬧邪,白天的時候,總能看見一隻沒了皮的狐狸在我家房前屋後慘叫。到了晚上,就能看見一個渾身是血的女人,堵在我家門口哭。
這事兒,一直持續了七天,那隻狐狸才死在了我家門口。
那隻狐狸斷氣的那天,正好是十月初九,我也出生在十月初九。這不是當年那隻狐狸找上門了,又是什麼?
我爸聽着這些話,也覺得心裏沒底。
他知道我爺幹過皮匠,也知道我爺忽然封了剝皮刀,發誓這輩子不幹剝皮的買賣,卻不知道,我爺爲什麼要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