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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幼澄:“不會,冬葵話少,但是做事很穩妥。”
冬青見她並不管冬葵,也就不再說了。
靜義公主前腳出了太微宮,又領着傅嘉宜去永嘉寺上了香,纔開始教育女兒:“宮中娘娘都節儉,你莫要這麼張揚。阿鯉貴爲郡主也不曾鋪張,你莫要這樣惹眼。”
傅嘉宜嘟囔:“阿孃總是這樣,這也不準,那也不準。那忠勇侯家的小娘子戴着那麼大的東珠,王家的小娘子戴着一支玉雕流蘇簪,哪一件不貴重?唯有我帶了一支素簪,我不如趙阿鯉身份貴重,可我也是公主的女兒,難道比不得王家女兒?”
靜義公主皺眉:“趙阿鯉也是你叫的?”
母女一吵,就會這樣,話題跑偏找不到了。靜義公主十分心累。每每因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起爭執,而女兒從來都當耳旁風,管得再嚴厲些她就哭鬧,從小就是這麼倔的性子。
傅嘉宜十分鬱悶,一路上也不肯再說話,進宮後周太后問:“阿鯉怎麼樣了?”
傅嘉宜悶悶講:“表姐還不太能起身,一整日大多時候在睡覺,剩下的時候不是喫藥,就是在問診。”
她這會兒就怕太后接了趙幼澄進來,再將她丟到其他地方去。只管將趙幼澄的病說得嚴重。
靜義公主描補:“但看着氣色有了好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