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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寬闊的祠堂裏兩盞昏黃的長明燈,把層層疊疊的牌位和房梁照的影影綽綽。供案前的蒲團上睡着兩個小孩相偎相依。
小的那個似乎有些冷,迷迷糊糊往大的那個懷裏鑽:大的那個下意識拉拉棉袍,拍拍小的那個微微呢噥‘乖……’
心意
雖然二房的嫡長子兼獨子被罰,可是二房主僕們走路都帶着喜氣,因爲漿洗院‘竟然’把三少爺好端端的衣裳泡壞了,老夫人發話‘黃氏事情太多難免有不周,漿洗院讓錢氏操心’。
春花終於明白周清貞爲什麼總是漠然不語,說什麼呢?被人輕慢苛刻說給大夫人聽,錢氏會說他心裏沒有自己這個母親;大夫人管了,那是挑撥二房母子關係;不管,就等着黃氏明示暗示讓下人刻薄周清貞。要是說到錢氏面前,更好,錢氏正好藉機會□□。
還扎着沖天辮的小孩,發現自己的小丫鬟愁眉苦臉,用一副清亮的童音開解:“其實這一鬧也有好處,大伯母剛好名正言順整頓家宅,除了二房的下人,別處的一定不敢再輕慢我。”
“便是二哥和周清文,也一定被大伯母收拾過,最多遇到我道路以目,怒視之。”
那還有大夫人被奪取的漿洗院呢。
周清貞似乎聽到春花的心聲:“漿洗院沒有多少油水,大伯母不會放在心上,倒是有這檔子事,她可以嚴管奴僕,不怕繼母再說什麼,還能把那些心思多的敲打敲打。”
春花左右一尋思還真是,她笑眯眯的摸摸小孩頭:“你這腦瓜子怎麼長得?上下左右都能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