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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間兩人屋除了窗戶又小又高,其實比春花在周府的屋子還好。
正對門白牆上, 掛着一幅筆墨舒朗意境清幽的《月夜獨釣圖》。望月那邊牆上斜掛着一管油黑洞簫, 垂下大紅穗子。兩個人牀頭夾着一張卍字紋, 薑黃色條桌, 桌上一個白釉開片胖肚梅瓶,養了幾隻紫色風鈴花,桌頭還有筆墨紙硯並茶具。
牀尾各立衣櫃,門口一邊是洗漱器具,一邊是琴桌繡墩。七絃琴旁邊還有一座小小青銅爐,大約是經常用,爐裏積了不少香灰,屋子還有淡淡的餘味。
春花拆開包袱,裏邊衣服讓她忍不住想笑,除了褒衣基本都是新買的。一件件不是醬色就是黑藍的衣褲,布料倒結實,可那款式就是四十大媽也嫌老氣。
望月斜依在桌上,閒拿了本書卻不看,瞄到春花的衣裳‘噗嗤’笑出來:“你那位小少爺還真真‘好眼光’。”
‘你哪位小少爺’讓春花再次紅了耳根,她急匆匆把衣裳收到自己的櫃子裏,頭也不回的小聲道:“是我喜歡這樣的。”
“噗哈哈哈”望月聽了笑的東倒西歪:“春花姑娘真是好品味。”
笨蛋阿貞做的也太明顯了,春花一邊在心裏抱怨,一邊輸人不輸陣:“蘿蔔青菜各有所愛,是望月姐姐見的人少。”
“我見的人少?”望月似乎聽到什麼好笑的事情,又是一陣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