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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心裏一動:“怎麼從不見望月姐姐吹蕭?”
望月搭在琴絃上的手一頓:“你想聽蕭?”
“沒聽過。”
望月停了一會笑道:“也好,許久沒有吹奏。”
玉白素手執烏管伊人靜立,一首《平湖秋月》流暢婉轉飄出女牢。
真好聽,和琴的感覺完全不同,春花只聽出清新明快。
一牆之隔的鄭牢頭,正歪歪扭扭一手支着下巴,一腳踏在坐的條凳上喝酒喫肉,聽到蕭聲原本一臉不在乎的表情慢慢冷凝。
這看似輕快明麗的蕭聲裏,多少悲愴,多少不甘,多少憤恨。他不想聽不願想,可是蕭聲源源不斷纏繞在四周,讓人無處可逃。
鄭牢頭忽然一臉狠色取下牆上皮鞭,想去打散這蕭聲,只是拉着門閂的手半天不動,最後落魄的丟下鞭子,走到桌邊趴下,把臉全藏在胳膊裏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