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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知道的?你只知道怎麼還敢喝呢?”
“大學前喝過酒,沒事。後來右腿出問題就沒再沾過,今天第一次。”他言簡意賅。
也就是今天才知道……
林休原:“那它怕光啊?”
鄭隨卻不再回答了,不過很快,林休原就自己找到了答案。
鄭隨出來後就會時不時掐向右腿上方,步伐變慢時整個人都在緊繃着,像是在受某種酷刑忍痛時的表現,但這種流露總是短暫幾秒的出現,大多時候,鄭隨還是維持着剛走出來時的毫無異常。
從始至終,他都沒有因爲出來透氣而好多少,先前只是忍得更像一些罷了。
林休原第一次遇到這種人,簡直束手無措。
這不是病痛,沒法去醫院解決,只能生忍。
他正想着帶鄭隨到附近找個地方休息休息再說,誰知對方就已經緩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