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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醒後, 林休原的嘴巴還是有些腫,昨天被親的時候他都傻了,等反應過來, 嘴巴已經不像是嘴巴了,當時就愣愣地看向一旁的人,結果看了兩秒, 嘴巴又被對方冰涼涼的脣咬着不放地啃了一通。
之後就停不下來了, 親得頭腦發脹, 也不知怎麼的就慢慢睡着了。
穿好外面的小褂,他又摸了摸嘴,砸吧一下,感覺一旁視線投過來,悄悄放下手不管了, 低着腦袋給淮泱皺巴了的長衫整整,一副不在意的小樣, 之後迅速出了棺材。
對方的鬼魂跟在一側, 一步都不差, 隔着手套用力牽着他的手。
林休原有些不敢跟他對視,他去找阿福阿貴煮了粥,喫完後幾人就照昨天的計劃,去後院砍竹子做長杆, 三人各自分工,做好後扛着一起去了荷塘邊。
昨天那些水草在岸邊已經被吹乾了, 他們先用耙子把飄到池邊的一些水草撈上來,之後用長杆將中間的水草往岸邊推。
林休原和阿貴輪換着推,阿福在對面手腳利索地薅水草上岸。
水草過多的好處就是能一大塊一大塊地進行推動,幾人彼此配合着, 效率很快。
晌午之前,他們就把剩餘的水草撈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底層的一些。
阿福還想繼續撈些,林休原制止了他:“可以了,底下的那點兒熬不住日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