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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年先生似乎被刺激的癲狂了,眼睛有着血紅色,死死的盯着許無舟道:“酒……再來!”
“萬里清江萬里天,一村桑柘一村煙。
漁翁醉著無人喚,過午醒來雪滿船。”
許無舟又隨口唸了一句。
“譁!”四周一片譁然,這是第六首了。這時候原本還懷疑的衆人,這時候不懷疑了。誰沒事一下子準備六首啊,喫飽了撐着嗎?而且說宣偉和許無舟配合還能理解,可是現在是
崇年先生出題,而且他現在是咄咄逼人的出題啊。
很多人神情古怪的看着崇年先生,心想稷下學宮大儒就這風度嗎?而且……稷下學宮真的是文道聖地嗎?一個大儒連一個少年都壓不下。
崇年先生陷入了魔障中了,這首首都是上佳。他自認一首兩首花時間能作出來,可是連續六首,他可能真的窮其一生都不一定能作出來。
越是想到這,他越是陷入了魔障。他一直以學識文采得意,所以就算他是唯一未曾入道的大儒,可還是洋洋得意。
因爲,他僅僅憑藉着自己的學識就能成爲大儒。可現在……這現實抽來的巴掌讓他不願意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