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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龍鷹給劈得爆頭慘死,且明明劈個正着,龍鷹竟連人帶椅後移逾尺,棍尖險險在他鼻尖前半尺許處落下。
薛懷義大喫一驚,他也看不清龍鷹移動的速度爲何竟比他的棍子快。鐵棍離龍鷹頭頂尚餘尺許距離,他肯定龍鷹仍在原位,豈知竟擊在空處,登時喫足用錯力度的苦頭。
“當!”
棍頭狠挫地面,木屑四濺。
旁觀者幾乎人人不敢相信眼睛。
薛懷義來不及變招,龍鷹終於發動,整個人彈起來,本作坐駕的椅子以雙手高舉半空,做出從高而下斜砸的姿態,可是此時離開薛懷義至少近丈距離,照看應沒法威脅對方。在旁觀者心中,縱使他砸中對方,以薛懷義的橫練功夫,該屬蜻蜓撼石柱,不可能造成任何傷害。
薛懷義拖棍後撤,同時借勢上挑,準備向龍鷹的下盤狂攻。豈知棍子升到腰際的高度,竟被龍鷹往下撐來的腳尖點個正着,雖點水般輕輕一觸,其似輕實重處令薛懷義頓感棍頭宛如被千斤大鐵錘重敲一記,不要說變招,多舉高半寸亦辦不到。
到棍子一輕,龍鷹另一腳尖點在棍子中段處,本無威脅力的椅子變成照頭照腦向氣得雙目噴火的薛懷義斜砸下去。
衆人目瞪口呆的看着龍鷹從敵方的棍子上走過去,展開攻勢。如此奇招,確是想所未想,聽所未聽。
薛懷義當機立斷,放開從未試過在戰鬥中離手的鐵棍,任它落往地面,絲毫不理砸下來的椅子,矮身坐馬,一拳朝龍鷹胯下要害轟去。